“羡慕人家大学都轰轰烈烈, 都没人喜欢我……”

“温淮期有点东西啊, 上次在校门口坐上加长林肯的是不是他, 你们有认识他的吗, 什么时候开个课我想学习。”

“我们同性恋不是还没通过结婚吗……”

“听说他俩都要出国了……豪门大戏都演完了, 我还没女朋友。”

……

盛西浔听麻了,嘀咕一句:“才没结婚呢。”

他的失望特别明显,岑观给他满上啤酒,说:“十九岁急什么啊,一辈子长着呢。”

岑澜泉:“你们俩太可怕了,我们如花年纪怎么可以这么早步入婚姻的坟墓呢?”

他喝酒很猛,可能也有刚开学被分手的缘故,看了眼在这种场合都端坐得宛如画中人的温淮期,“你小子,实在太牛了。”

岑澜泉看上去不太像个学计算机的,更像个体育生。

即便盛西浔知道现在温淮期不虚弱,仍然怕对方被欺负,伸手搂过温淮期,冲岑澜泉说:“干嘛啊,不要欺负我们小淮。”

岑观嘶了一声,被肉麻的。

岑澜泉靠了一声:“欺负什么啊,你忘了他揍人多狠了,盛西浔你滤镜可真够厚的。”

盛西浔也想到了温淮期当初揍严津的狠手,咳了一声:“你懂什么。”

岑澜泉:“是是是,我是不懂,你们进展也太快了,仿佛昨天你还在撮合温淮期和别人。”

温淮期还是不喝酒,汽水在玻璃杯里咕噜咕噜,他体贴地给盛西浔包生菜。

这张脸实在太有欺骗性,岑观看了两眼,又看到盛西浔颈侧的红痕,心想不过是表面清心寡欲。

盛西浔:“你赶紧忘了吧,那是我当时脑子有泡。”

他承认错误承认得飞快,又仰头喝了半杯啤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