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西浔头都大了,嘀咕了一句:“我怎么没听说过。”

梁霭问:“小温酒量好吗?”

盛西浔摇头:“还没我好。”

梁霭叹了口气:“那你去看看他吧。”

温淮期只是看着什么都行,但喝酒是真的不行。

更别提这里的酒全是烈酒,盛西浔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打了一圈麻将了。

温淮期靠着椅子,这是盛西浔第一次见他坐姿如此懒散。

那酒很是烧心,温淮期觉得热,解开了扣子,修长的手指捏着麻将,眉头蹙着。

梁霭本来是要走的,愣是被盛西浔拖过来了。

休息室都是法师装修,壁炉烧得很旺,盛家的几个男人打麻将打得火热,沈娟已经带着新婚对象去唱歌了。

外面仍然在下雪,桌上的伏特加倒了一半。

盛西浔都看到温淮期脸都红了。

似乎是看到盛西浔,温淮期把手里的牌打了出去,喊了声小浔。

盛铎脸色不太好,温淮期已经胡了一把。

这小子没任何尊老爱幼的牌品,嘴上说着之前没打过,下手毫不留情,都赢了一圈了。

盛临渠倒是一边打牌一边聊天,从父母问到家境。

这个时候还问:“你以后打算跟着梁霭干活吗?”

盛西浔:“爸你没听梁霭哥说我们温淮期是副总吗?”

盛铎吹胡子瞪眼,说:“副总怎么了,以后我们家也有商场要交给你的。”

盛西浔不太所谓:“给我哥就好了,我以后要做自由画家。”

盛临渠一手烂牌,盛决也不太会打牌,看了眼站在一边的梁霭,眼神带着点祈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