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西浔凑过来,笑着说:“你输了你输了,快给钱!”
他伸出手,温淮期拍了一下的掌心。
盛西浔拍了回去,等车停下的时候,在门口接待的侍者半天没看到人下来,司机打开门的时候这俩人还在打手心打得不亦乐乎。
和盛决站在一起的盛铎今天还配了一副镀银拐棍,和大孙子站在一起还挺有风骨的。
但很可惜,所有的风度在看到盛西浔和温淮期的时候散尽了。
他重重地咳嗽一声:“多大岁数了!丢不丢人啊!”
盛西浔玩得掌心发烫,觉得很有意思。
他本来就爱玩,只不过从小没什么固定的玩伴,到这个岁数玩点幼稚的还会被人嫌弃。
温淮期简直是老天给他量身定做的伴侣。
哪怕两个人的成长轨迹完全不同,仍然有可以重合的地方,包容盛西浔所有的一时兴起。
况且盛西浔觉得温淮期本来就挺爱玩的。
只是之前压抑太久,让他升起无穷无尽的开发欲。
婚礼本来打算在外面举行,但实在太冷,雪也没停下,改成了室内。
庄园的古堡还有穹顶,雪花落在上面,里面布光都很有特色,宛如进入了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。
盛西浔很久没见到盛铎,下车后还是老老实实打了个招呼。
他牵着温淮期的手站在爷爷面前,喊了声爷爷。
盛铎的背头跟盛决应该是出自一个人,只不过盛铎保养再好,也抵不过掉头发的困扰,盛西浔很认真地看了眼对方,献上了真诚的关怀:“爷爷,你是不是没睡好?”
盛铎哼了一声:“不是离家出走了吗?”
他说完看向站在盛西浔一边的温淮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