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观:“那就不会存在不同意啊,你也别把温淮期想得太孝子,我可听说他连亲爹都可以爆头呢。”

盛西浔被他说得都有点担心客厅变成案发现场,说了几句披了件外套悄悄打开了门。

他瞄了一眼,正好看到姥姥抡起毛线球往温淮期身上砸。

盛西浔吓了一跳,大喊了一声姥姥。

“你不要打他啊!!是我先的!!——”

他这一声简直宛若轰炸,响亮得把猫都吓跑了。

一时间四周死一般地寂静,温淮期眼看盛西浔都要跪下了急忙把人拉过来。

盛西浔还在检查温淮期:“没事吧,姥姥不会拿毛线针抽你吧,姥姥!你要抽他不如抽我!我比较耐抽!”

他闭嘴真的很讨人喜欢一小伙子,开口就很容易让画面失控。

老太太没忍住笑,结果呛住了,咳了个惊天动地。

温淮期倒了杯水给姥姥。

盛西浔看着温淮期,企图用眼神交流。

但无果。

温淮期:“你想多了,姥姥让我帮她卷一下毛线球。”

盛西浔压低了声音:“姥姥没发现?”

温淮期也压低了声音:“发现了。”

盛西浔:“那我们是不是要滚蛋了啊?”

老太太咳了一声:“滚什么!小浔,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吗?”

盛西浔急忙摇头,又看向温淮期。

温淮期:“姥姥不会赶我们走的。”

老太太:“后天就年三十了,还赶你们走,留我一个人过年?”

盛西浔脸垮了:“是过完年再赶的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