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夜孤灯,牵手上车的一对璧人,看上去格外般配。

但这样轰轰烈烈的感情散去的时候居然淡入白水,好聚好散,仍然是朋友。

就是因为爱得太深,所以孩子在他们的生活里并不重要。

盛决跟爷爷长大,盛西浔六岁后才跟着父母,但也是保姆照顾。

大人的生活工作之外灯红酒绿,盛西浔喜欢热闹,但习惯了一个人,想要什么,也不会去主动争取。

盛决中学的时候盛西浔还是小不点,跟在屁股后面叫哥哥。

少年人不喜欢当保姆,去哪也不想要带上盛西浔。后来遇到梁霭,对方也有个弟弟,还呵护备注的,让盛决顿感自己不是东西。

但盛西浔已经去了父母身边。

即便每年见面,但也谈不上熟悉,一声哥哥,也不是朝夕相处的亲密,了解都要需要细细培养。

盛决还是觉得盛西浔骨子里很静,远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咋呼。

这个他一开始百般拒绝的大学居然有了意外发展。

认识温淮期后他分享的内容更多了,吃一次饭十句八句是温淮期。

以前爬上树后不敢跳下来的小鬼,找到了他愿意闭眼跳下来并且能接住他的人。

盛西浔走了进去。

他和温淮期做到半夜,他刚才在路上才发现自己居然还给岑观发了水床测评。

岑观回了很多语音,全是骂他的。

最后又坦然承认自己是吃不到葡萄所以说葡萄酸。

盛西浔在车上居然看饿了。

后悔半夜没吃点什么,但当时那个情况但凡说一句饿了,搞不好温淮期又要把他摁死。

什么病弱男二,欺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