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如高级酒店的病房只有书桌这边一盏灯,他们俩凑得很近,呼吸都很清晰。

盛西浔又问:“那你要还的债呢……”

他问得有点小心,却被温淮期勾住了肩:“你不用那么小心,想问什么就问好了。”

温淮期还有点疑惑:“我以为你是国外长大的,不会这么……”

他顿了顿,又不知道怎么形容盛西浔的这种小心,然后想到严津,觉得对方是造成盛西浔现在的一个原因,开始懊恼为什么不下手重一点。

盛西浔笑了一声,晃着头问:“那是我可以在你面前肆意妄为的意思吗?”

也不知道他想到了哪里去,忽然有点扭捏,结结巴巴地说:“那、那也不太好吧?”

温淮期:“是可以,我们不是情侣吗?”

这句话让温淮期说也有点烫嘴,他人生没预设过亲密关系,哪怕对盛西浔的追寻有迹可循,本质上还是生涩十足。

只不过盛西浔粗神经还比他更生涩,所以没察觉到。

这一秒盛西浔不知道通了那一窍,伸手去摸了摸温淮期的耳朵,喔了一声:“太烫了吧!”

他揶揄十足:“你不好意思了?我还以为你经验丰富呢,不过如此。”

温淮期拿掉盛西浔的手:“只有这方面没什么经验。”

盛西浔:“那你那时候为什么……”

他顿时支支吾吾起来,想到昨天晚上和温淮期搞的事,自己爽得升天,完全忘了这茬。

温淮期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做ppt:“有查过资料。”

盛西浔不让他继续做了:“查的什么,纸质版还是影视版,我也要看。”

温淮期把人拉了过来,盛西浔都没反应过来坐在对方怀里写自己的作业有什么不对,但温淮期当着他的面点开搜索引擎,输入了几个词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