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点绝望,和温淮期一起每次都能打破他自己对自己的固有印象。
好丢人啊,我居然是个爱哭鬼。
温淮期往盛西浔那边靠了靠,在对方耳边说:“我偷偷想过很多次要怎么亲你。”
盛西浔耳朵很是敏感,下意识地挪了挪,却被温淮期揽了回来。
这里也没别人,温淮期还要郑重其事地问:“小浔,我能抱抱你吗?”
盛西浔:“你、你能别问吗?都伸手了还问!”
温淮期:“是你要我打招呼的。”
盛西浔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万一他们干点别的,也要打招呼吗?
什么我可以开始了吗之类的。
不好吧!
那不得直接萎了!
盛西浔哼了一声:“你就不能见机行事吗?”
他的手又放到了温淮期的心口,感受对方跳动的心脏。
温淮期: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
他小时候身体不好,但生母很早就离开了,一直跟的姥姥。
父亲游手好闲,常年流连赌桌,温淮期住院的时候也不会来看一眼。
再长大一点,温淮期就好多了。
只不过似乎是天生的纤瘦款,看上去自带弱不禁风感,同一个小区的孩子也不敢靠近他。
一是家长都怕温淮期一个晕倒送医院要赖孩子,二是大家都知道温淮期根本不是个好的玩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