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这种试探问得跟你中午想吃什么的人却好像若无其事,拿着手机在回消息。

盛西浔张了张嘴,觉得自己要说点什么,正好这个时候一辆车开过来。

温淮期问:“打的车是这个车牌吗?”

盛西浔慌张地点开手机,不知道为什么面部解锁好半天都失效,他只能输入密码,却还输错了。

温淮期缺放松很多,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情绪,声音都很是轻快:“不用紧张,我随便说说的。”

他长得很白,戴着盛西浔的黑色绿青蛙围巾越发衬得更是明显。

加上人个子高身材清瘦,老远就很抢眼,导致路过的人都要看上两眼。

盛西浔都快冒汗了:“我、我没紧张。”

他又有点生气,手指继续解锁,然后说:“这种话能随便说吗?”

确认了车,温淮期打开车门,示意盛西浔上车:“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。”

盛西浔疯狂地给自己心理暗示,也挑不出自己到底哪里好。

温淮期被书写的既定命运那么悲惨,他最好的选择是离开对方再也不见,一开始的决策就是错误的。

他心里各种疯狂呐喊,温淮期伸手拿掉他头发上的落叶,问:“是我说太过了吗?惹你生气了?”

他们都坐在后座,开车的司机也没说话,跟着导航开。

他的手机提示:“您已接到尾号6565的乘客,现在前往下一个地点接第二位乘客。”

盛西浔啊了一声:“我点的拼车吗?”

司机也有点诧异:“是啊。”

盛西浔看了温淮期一眼,温淮期问司机:“先送我们还是先送那个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