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西浔爱吃鱼虾,又讨厌鱼刺,外出多半选择片好的。
现在一边吃虾仁一边压下心里的难过,佯装轻松地说:“我和你说过的,乱七八糟,简直太色了!我不喜欢这种。”
温淮期也很配合:“那你喜欢什么样的?”
盛西浔看了他一眼,低声说:“含蓄一点的。”
“但也不要太含蓄的。”
他又想到了梦里那大风大雨大雪里的疼痛,清楚地知道很多误会是不长嘴的原因。
但很可惜,现在他身处其中,知道不长嘴也情有可原。
那些话,要怎么说,如何说,才可以不顾一切呢?
他叹了口气:“我没谈过恋爱,也不知道有没有正确答案,就是……至少谈恋爱会让两个人都很快乐吧。”
盛西浔还是不赞同梦里的发展:“都互相折磨成那样了,怎么还能继续生活下去的。”
他吐槽起梦里的自己毫不留情,心想难道就是那种互相折磨到白头也算爱,那也太可怕了吧。
这是现实世界啊!!所以我还是得考虑为温淮期考虑的。
温淮期看准了他又在要发愣,一边把虾仁拨给盛西浔,顺势问:“梦里的我和谁互相折磨了?”
盛西浔自然地回答:“和我啊。”
温淮期:“怎么折磨的?”
盛西浔:“你喜……你怎么套我话啊!”
身边坐着的人低眉顺眼的样子实在无辜,盛西浔又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嗓门太大了。
温淮期已经摸清了盛西浔对自己什么样没有抵抗力,垂着眼问:“能和我说说吗,这个梦?”
周围都没有新客人,天台的微风吹得老树树叶窸窣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