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淮期只是看了一眼,目光又落在盛西浔买的裙子上。

他不知道黎小栗生日是哪一天,同理黎小栗也不会记住温淮期的生日。

他们是一块贫瘠土壤长出来的作物,想要的从来都是阳光,而不是一起抢夺养分的同类。

温淮期低声说:“我才不会给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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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观一个人在宿舍打游戏,岑澜泉刚走,说是跟女朋友去吃宵夜。

一局刚打完就冲进来一个人。

盛西浔活像被火烧屁股一样,又是大喘气又是砸在床上。

他的床垫比岑观软太多,也肉眼可见的高一截儿,完美展现了什么叫少爷的排场。

岑观觉得睡久了绝对腰疼,但盛西浔觉得那是男人的尊严。可现在盛西浔毫无尊严,他裹着被子,把自己盘成了一团,嗷嗷叫着,脑子里全是温淮期的呼吸。

心想:我太不是东西了!

居然想要是亲了是什么感觉!!

怎么能犯第二次错误呢!都怪温淮期!

是我太好奇了了吗!!

难道解决问题最大的方法就是我找别人谈恋爱!?那我或许就不会被命运捆绑匹配女主了?

岑观被他嗷得脑壳疼,转头问:“你跟温淮期打架输了吗,怎么一直发抖?”

盛西浔滚到了床沿,支支吾吾地喊了岑观的名字。

岑观靠着椅背,疑惑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盛西浔从被子里探出个头,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说你爸之前差点把你送去电疗,那是什么感觉啊?”

“这能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