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对方都没影了,岑观才想起来自己没把钥匙给温淮期。
但没关系,出门前盛西浔说自己有带钥匙的。
小礼堂气氛热闹,外面也差不多。
刚开学的校园露天操场都有人举办小型音乐live,也有情侣骑着车经过。
温淮期摸了摸盛西浔的额头,不明白刚才还上头的人怎么就没力气了。
他从包里掏出一瓶学生家长给的水,递给对方。
温淮期:“你喝一口清醒一下。”
盛西浔头有点晕,他一直觉得自己挺能喝的,十八岁当天还喝了半瓶白兰地。
就是睡到了第三天,错过了自己夜御十女的脑瘫新闻。
盛西浔:“谢谢。”
温淮期:“头很晕吗?”
盛西浔隔了好一会才回答,他勉强站直了一些,但还需要扶着电线杆。
他接过温淮期的水,半天没开出来。
然后生了闷气,一直在转。
耳朵都红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。
温淮期:“你转反了。”
他干脆给对方打开了。
盛西浔:“不许笑。”
温淮期:“我没笑。”
盛西浔陡然抬眼,脸凑到温淮期边上:“真的没笑吗?”
他刚才还嘀嘀咕咕熟悉的味道,殊不知自己身上才有让温淮期觉得熟悉的味道。
是那夜滂沱大雨里仍然浇到温淮期心上的蔷薇花香。
或许是小少爷的御用香水,不浓烈,足够让温淮期印象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