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观:“看吧看吧,我们盆盆可纯情了,提到芽芽学姐就脸红。”

盛西浔深吸一口气,也顾不上给滋滋冒热气的五花肉翻面,狠狠拿起右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。

默默听他们聊天的温淮期提醒道:“你喝的是我的水。”

但盛西浔已经咽下去了,他重重说了一声对不起,惹得隔壁桌的女孩都看了过来。

岑观:“你怎么了,今天一惊一乍的。”

他想到盛西浔说的那个梦,又安慰他:“多大人了,做噩梦还这么深信不疑,梦都是反的。”

盛西浔捏着那个杯子,嘴唇还被冰柠檬水润得分外有光泽,没意识到自己还抿了抿嘴。

温淮期别开眼,心想这人好像有点笨笨的。

盛西浔:“反的能反出什么来。”

他叹了口气:“晚上的迎新晚会我……”

岑观:“我不去酒吧钓男人,陪你去好了。”

他长相清纯,实际上是个炮仗。

听得一边的岑澜泉嘴角抽搐,心想这大概是家里对私生子毫不在意的原因。

岑观跟她妈一个德性,非常潇洒。

被亲妈送到亲爹这里,摆摊卖鱼的娘就拿着钱带着爹妈出国环球旅行了,都过去了两年还没回来。

前两天岑澜泉还听说那位阿姨在冰岛和一个外国男人热恋了。

盛西浔:“我都看见了,明明是有人在微信上邀请你去迎新晚会。”

岑观黏答答地靠过来:“哎呀盆酱,你就不能当成是我的体贴吗?”

盛西浔紧急避险,往温淮期那边靠了靠。正好五花肉熟了,他一股脑地往温淮期盘里塞:“你多吃点。”

温淮期本来就对烤肉没什么特殊爱好,或者说他这个人就没什么口腹之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