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最近辞职了,没有在上班。”周柠琅回答,“并且也还没有想好去哪里上班。”
“我这几日也在休息,不在上班。”庄靖方说。
“京南医院里一切都还好吗?”周柠琅问起。其实她也是有些怀念那里的。
“都还好,除了我一直被人疯狂讨论怎么周柠琅没瞧上我,反而?是辞掉那么优越的工作,奋不顾身的奔去跟那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迟宴泽结婚了。”
庄靖方滚动喉头,抿了两口清酒,语调有些戏谑意味的说,“一帮女医生跟女护士闲着没事,津津乐道?,得出的结论是,肯定是因为迟宴泽比我更有性张力。”
“她们说我奋不顾身的奔去?”周柠琅轻挑唇角,玩味这个形容。
当时她好像的确是用这种?姿态,着急的为?迟宴泽去的京北。
“我当时可能有些丧失理智了。连那么好的升职机会都不要了。”周柠琅后知后觉的笑了。
其实她是一个很理智的人,除了当事情跟迟宴泽有关。
“你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,当初从it毕业,其实可以来克利夫兰上班。这样如今遇到刘轩珂这样的病人,也不必如此麻烦才能安排他来就医。”
庄靖方用眸光扫了一眼她左手无名指的戒指,很快将视线别转开。
路过张素艳,周柠琅今日被人第二次提醒,她不是第一次奋不顾身奔向迟宴泽,在生命里很多的面临重大抉择的时候,她都想着他。
“我可能早就病得无?可救药了,总会为迟宴泽脑袋发热。”周柠琅叹气。
“跟他领证后的婚后生活怎么样?”庄靖方问。
“严格说来,其实只过了一天。”周柠琅坦白回答,“领完结婚证,就带轩轩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