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来?到,他快速把烟捻灭。
二话不说,疾步上来?,就用他遒劲有力的双臂抱住她,掴紧了,紧抱得她纤细的胸肋骨头都疼。
“为什么不说?那么久了,为什么从来都不说?”他声音极低,极哑,像是从心肺深处挤出来?的,而?不是喉咙。
他身上有浓烈的烟味,她从京北离开的这些天他一定很愁苦,吸了不少烟。
“周柠琅,写情书的人是你,说喜欢我的人是你,让我去做飞行员的人是你。十?年了,甚至快十一年了。你却从来都不让我知道?,你是什么意思?就想玩我?我被你玩得好惨,你高兴了吗?”
这是周柠琅从未见过的迟宴泽,他骄傲的自尊已经?全部被她碾碎,他认败了,他输得体?无完肤。
他现在真的想把自己的那颗心都剖给她,让她看看,里面装的全是周柠琅了。
“当时长时间被人网暴被人欺负的你,后来?是怎么考上北清大的?”男人受伤到极点的问。
其实他早就猜到了。
是为了迟宴泽。
他去北清大上飞行员双学籍班是提前确定的,周柠琅参加普通高考,考完才填志愿。
她那么恋家,又怕生,去机场都?会迷路,可是她为了迟宴泽,考了京北的大学,背井离乡去上学。
“柠柠,为何要瞒着我?刚上大学的时候,在京北机场遇到我那天,为何?不告诉我你写过情书给我?”男人把唇埋在周柠琅的脖颈,对着?她敏感的肌肤灼烫吐息。
热泪簌簌的滚落到她皮肤上,他为她疯了痴了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