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宴泽语气很?淡的说,“库里?南暑假借给别人去西藏旅游了,今天你这车必须得借。”
韩雅昶这两年在京北收心养性,过作风清廉的生活,公寓车库里?只有这一辆巴博斯,这车对他很特别,是有故事的。
韩雅昶平时谁都不愿意借,可是迟宴泽给他借了,钥匙放在他公寓卧室的床头柜里?,迟宴泽知道他入户密码,径直去拿了开车。
韩雅昶当时人?在空军基地里?,无法阻拦他,知道了特别生气,让他别用这车去载不三不四的人。
迟宴泽说不是不三不四,是唯一的女朋友。
韩雅昶拿迟宴泽没办法,又不能从?基地里出来阻止迟宴泽把他的爱车开走,只能低声咒骂:“迟宴泽,我他妈信你才有鬼。要是把车撞了,或者把内饰弄脏了,老子弄死你。”
“行?了,一个破车宝贝什么呢,有本事把你女朋友找回来。现在我可要开这车去载我唯一的女朋友了。”
“迟宴泽,别逗老子了,你会有唯一的女朋友?”韩雅昶冷嘲冷讽的挂了他电话?。
当时,迟宴泽把韩雅昶的爱车开走,他心里第一个感觉也是这样。
他是把这车开去载他唯一的女朋友,让人?真的信了才有鬼。
偶尔静下来的时候,扪心自问,他觉得他追逐周柠琅应该就是为了好玩,他以前没接触过这样的乖乖女,他觉得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很新鲜。
像是在漆黑的夜晚漫无目的开车上路,遇上什么风景,他事先不会有任何预料。
清冷默然的她,总会带给他如同空花阳焰般华丽得不真实的惊喜。
周柠琅不用香水,可身上总有让他上瘾的香气,有点像花,有点像树,有点像书,还有点像糖。
这就是周柠琅,自然又纯澈,杂糅了世间最平凡也是最美好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