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能做迟宴泽的女朋友,那么进浮霜古典乐团就是轻而?易举的事。
可惜迟宴泽对戴佩无感,都说他是个风流浪子,但是其实他也很挑,戴佩自认也是美艳挂的女生。他根本?不给戴佩机会。
依稀记得?有一次是他在绿灯港做东,在?他的私人包厢里,戴佩去给他敬酒,假装没站稳,酒撒在?他身?上,戴佩拿纸巾帮他擦拭。
迟宴泽旋即躲开,冷声说:“不用了,我换件衣服就行。”
隔十分钟后,他换了件衬衫出来,戴佩走上去,手里又端着酒,眼神?媚惑的看他。
不等戴佩开口说话,迟宴泽笑?了笑?,说:“我小姥姥古典乐团里最近不要人,名额早就满了。”
被识穿目的的戴佩尴尬得?脚趾抠地,她都还没有说出?她靠近他的目的,他便已经明白她为何媚眼如丝的撩他。
那之后,戴佩就有了自知之明,那就是,迟宴泽不会再对她产生任何兴趣。
他不是那种花天酒地的糊涂二世祖,他表面上吊儿郎当,实际上精明犀利,能看穿每一个接近他的人的目的。
太功利的,他根本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跟他说话。
他心里有本清晰的谱。
戴佩想到那样森冷得浑身充满边界感的人,今晚要是真的主?动来看周柠琅表演,那可算得?上是破天荒了。
“对啊,我们泽爷也是北清大的,两个人是校友,好像还是同届的。要是这个周宁琅一直在这儿拉琴,说不定他俩还能拉出一段感情的。”苏思审视戴佩脸上失落的神?色,领悟得?到她现在?的心?内所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