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着,哭的也是越发的厉害了。
在场的众人听着他的哭声只觉头疼,人到底是活着被杀的还是变异后被杀的,一眼就能看出来了。
可他不看却一口咬定是林一粟杀的,这让他们不免对他此时的举动也产生了怀疑。
林一粟又哪里看不出来,要说到底是谁杀的,他想真正害死女人的就是他自己了。
为了去试探易萱萱,女人可不就是被他推出去的,从而成了第一个被咬的受害者。
现在又开始哭爹喊娘的,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是想借这件事去京城吧。
瞧着这,他出了声,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他的这一声询问下,男人哭的有些忘我一时也没听出是谁的声音,只当是郑钧两人。
当即他回过头,然后道:“除非你们送我去京城,不然我就去告你们!告你们包庇杀|人|犯!”面上的哭丧早没了,有的也都是算计。
而周围的几人一听也知道他动的什么心思了,原来是想利用这件事去京城。
也是,现在易萱萱都死了,他们也不可能再调派,自然也不可能去送他们了。
林一粟一听也知道这是与自己猜想的没错,果然如此。
一个能够把自己枕边人往丧尸的跟前推,死后又怎么可能为她掉眼泪,即使是掉估摸着也不是因为心疼了而是有利可图。
现在不就是如此,想用她的死离开。
瞧着这,他抬步走了过去。
男人这会儿也终于是醒转过来,同样也知道是林一粟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