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竟然甘之如饴。
我怎么会这么,这么,喜欢她呢。
“早上吃了豆腐乳……嗯?有点咸。”
班斐吮她舌尖,吮出一点不同寻常的腥辣。
想想,这样说不太适合接吻的氛围,便换了个文雅用词,“是香酥玫瑰豆腐乳么?”
稚澄恶狠狠反咬一口,“下次臭豆腐!臭不死你!”
班斐唇薄,很快被她咬损了一口,血汪汪的,他不以为意,将零星的血沫都吃得干净,确认灶头没什么剩余的,才结束这绵长炙热的一吻。
人那小脸阴着,“啃完爸爸嘴皮啦?是不是该到爸爸了?”
稚澄飞快撑好停车杆,咬丢手套,冲着他就赏了大逼兜子。
班斐早有预料,长腿一收,从车后座脱逃。
动作机敏如狐。
稚澄:?你还敢躲?!
稚澄拽起墙壁堆的破纸箱丢了过去,对手仗着腰细,轻松躲开攻击,嘴上求饶着,“别生气,不就是占了个便宜嚒,哥哥让你占回来,从头到脚的,行不行?”
稚澄:!你还色/诱!
稚澄捋起袖管,在巷尾逮住了人,从头到脚暴打一顿,中途还因为太过上头,甩脱了一只机车靴。
稚澄反剪他手,膝盖上顶,将那一截勾人的腰段用力顶在墙上。
“还敢不敢了啊?”
班斐腔体微颤,轻不可闻溢出笑声。
他半边脸抵着旧泥墙,额前垂落一绺墨发,眼中似倾倒了整个岛屿的金波,舌尖舔了舔破碎的唇肉内壁,竟冲着她挑衅一笑,“哥哥敢哪。”
稚澄:?!!!
怎么的。
您还青年叛逆起来了。
稚澄感动不已,欲要送他一套正骨套餐。
手刃刚要劈落,旁边响起了阵阵的抽气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