咻的一声。
飞了出去。
飞了。
出去。
???
直到被铲进沙子里,吃了两口咸鲜沙子,班斐还没回过神来,记忆被胸口疼痛拉扯得模糊,就跟断了片似的。
刚刚有什么东西撞飞了我?
很硬的嫩黄色牛角吗?
海边还有人放牛的?
穿着黄色小外套的超级小牛气势汹汹插着腰,“姓梁的有种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!”
班斐:“。”
班斐:“我没种。”
giegie果断躺平。
稚澄噎住。
半点骨气都没有,还是不是爷们哪,害得我没法借题发挥第二脚!
稚澄只好愤愤不平往回走,后头飘来哥哥的薄荷音,“我脚扭了,走不了。”
稚澄腹诽,关我屁事。
“看来今天运气不好。”
他似乎认命般叹息,“只能等好心人路过把我捡回去了。”
稚澄:“……”
稚澄骂骂咧咧跑了回去。
班斐已经半坐起来,他并没有撒谎,她那一把巨力头锤不仅把他锤飞,他的脚踝还好死不死撞上只埋在沙子下的啤酒瓶。
见稚澄不信,他主动捋开裤腿跟白袜,露出脚侧那一块肿得老高的骨头。
稚澄愈发爆火,“什么垃圾人啊海边扔垃圾怎么不把他妈给扔了!”
要是让她逮住,高低得把啤酒瓶塞他眼儿里带走!
虽然不情愿,稚澄还是把人扛起,朝着她的哈佛大狗走去。
大狗被她停在了400米开外,她还得走上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