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苍云一看就是做了噩梦,手也反射性地攥住梁青时的手。
他梦见自己捡到了那枚染血的戒指,救护车的声音呼啸而去,那枚戒指暴雨中的路灯下还能看到内圈的字。
盛苍云猛地睁开眼,却被迅速抱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。
梁青时说:“做什么梦了?”
盛苍云呼出一口气:“春梦。”
梁青时:……
大概是梁青时的手都僵了,盛苍云又笑出了声:“不是,梦见你出车祸那天。”
“梦里的雨好大。”
“实际上我也不在现场,只能反复看当时的新闻报道。”
盛苍云随便说了几句,他想到梁煊已经把当年的戒指还给了梁青时,问:“那那枚戒指呢?”
梁青时:“我收起来了。”
盛苍云开了床头灯,民宿走的是原木风,开了灯后越发温暖,他在灯下啄了啄梁青时的唇角:“为什么不给我?”
他的声音显得非常理直气壮:“本来就是给我的。”
梁青时被他啄开了唇,张口卷了卷作乱的红舌,盛苍云唔了一声,捂住了嘴。
黑发微卷的男人笑着说:“别演,我就是咬了一下。”
盛苍云:“很疼啊。”
梁青时:“该去吃饭了,小乖等我们开饭呢。”
等梁青时转身盛苍云才发现的他又转移话题,猛地拉住梁青时的手,梁青时一时不察,栽了回去。
身下的人干脆抱住了男人的脖子,他摇头晃脑:“哥,戒指戒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