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青时确实有责任,现在他斩钉截铁地拒绝,盛苍云笑得意味不名,说:“那我用……”
“不用,”白发还湿漉漉贴在额前的男人摇头:“你可以睡觉了。”
盛苍云没想到对方说一次真的一次,怎么说都不愿意再来,他翻了身,看了眼时间:“这个点小乖都没睡呢。”
梁青时:“不困的话我陪你对对词。”
盛苍云转身看他,壁灯光线卡在舒服的一个点,灯下坐在床沿的男人眉眼的温柔都化不开,盛苍云伸手去摸,梁青时很是无奈,“我认真的,你总戴着耳机也不好。”
盛苍云嗯了一声:“你明天是不是跟夜场?”
梁青时的排班表写得很清楚,他也知道盛苍云的安排:“室内戏要小心一点,现在为了拍摄好看,地板都是拿湿布擦过的,很容易滑倒。”
盛苍云倒是不在意,“这是剧组的工作,我只要确定定点就好了。”
他伸手抓过梁青时的领子,“哥你靠过来一点。”
梁青时:“怎么了?”
他很顺从地倾身,盛苍云却咬了梁青时一口:“你刚才咬我了,我咬回来。”
梁青时问:“很疼吗?”
他又伸手要去检查,盛苍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小乖是喝奶粉长大的。”
他也没有说得很直白,梁青时却身子一僵:“我有很用力么?”
盛苍云:“有,我都要以为我有了。”
他眼尾还泛着红,像是餍足的小猫,嘴唇在光下很是惹眼,浴袍露出的一侧红肿都是一个始作俑者。
梁青时懊恼地低头: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