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如你什么意思,女儿怎么了,女儿眼睛不好只能嫁人啊,那还有音乐家呢,你们思想有问题。
又说自己家宝云为什么要去学推拿,眼睛看不见又不是瞎了。
她这么说其他人只能悻悻地回一句你那么较真干嘛。
但在盛苍云的事上,姚瑾一直很较真。
那天午后,姚瑾非常捧起盛苍云的脸,认真地说:“宝云,妈妈只会有你一个孩子。”
“不要听别人的话,你很健康,眼睛也会治好的。”
盛苍云不算一个活泼的小孩,但他的外形实在优越,在学校里想不被人注意都难。
这种美貌男女通吃,却有种悬于枝头的摇摇欲坠,其他男孩青春期的躁动不会在盛苍云这里显露分毫。
他常年戴着耳机,听各种音乐、戏曲、评弹等等等,等他成名后很多人采访盛苍云的校友,大家对盛苍云的印象大同小异,都是靠窗听音乐的漂亮男孩。
“你知道的,我不恶化就不错了。”
盛苍云冲姚瑾笑了笑,他们家条件一般,就算母亲是老师,领的也是死工资。
父亲开了个建材店,实际上投资失败,还有好多债款没还。
盛苍云的眼睛是一笔大的开销,父母不说,小孩也心知肚明。
没想到姚瑾反问:“你是这么懂事的小孩吗?”
盛苍云讶异地看向对方,他一双眼眼尾上扬,那颗痣的位置长得也不算好。
算命先生说他命里坎坷,如果遇到贵人,或许可以一飞冲天。
当年盛苍云不信,只不过是学校门口摆摊的盲眼老头的摸骨算命,有些男生看见盛苍云就会窃笑,说你干脆也跟人家学好了,以后老了也在学校门口摆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