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上的农场不是很大,小屋和他们住的民宿客厅一样,说是床,不过是木板搭出来的。
节目组确实准备了床垫被子,只是看着很单薄。
温凝很痛苦:“早知道我就带一床被子了,会冻死的吧!”
他又看向梁青时:“封叙你是不是有小道消息?”
梁青时刚牵着盛苍云的手进来,无辜地摇头,“怎么可能。”
他收拾东西的时候盛苍云就坐在一边看,直播间的观众都听到盛苍云让梁青时少准备了。
年轻男人连枕头都要抽气带进去,说:“你睡眠不好吧,好不容易适应了这里,再换又要失眠了。”
盛苍云:“那你怎么连被子也要带?”
收拾东西的男人看上去很利索,“熟悉的味道好睡。”
盛苍云又问:“什么味道?”
梁青时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这个时候节目后期在画面加了秋风扫落叶的凄凉动效,越发显得拎着大行李箱来的银发练习生宛如人生赢家。
温凝眼睁睁看梁青时铺床加被子,只能转身先去看厨房了。
屋里剩下四个人,温凝刚才挑的位置卡在封叙和曲凛沉中间,他收了节目组的加钱,不仅是嘉宾还是调解员,也没得选。
宣樾的心情很差,一路上避开镜头看手机都跟做贼一样。
他和畅信娱乐的合约年中到期,但他也没和公司透露出自己想要解约的信息。
即便退圈,他仍然有对物质的高度要求,退休养老也想保住一线的奢侈品代言。
刚刚宣樾收到了经纪人的消息,他下个月即将到期的代言不续约的就有好几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