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房子没有摄像头,盛苍云轻松很多,也没任何去看网上讨论的意思。
这样的户型是盛苍云特地托人找的。
盛苍云不喜欢走楼梯,这种小愿很适合他和盛年住。
和国外的房子格局也差不多,没高高门槛,扫地机器人畅通无阻意味着他俩也可以。
外面是冬日的太阳,草坪仿佛都在发光。
回廊下还有做成羊驼形状的椅子,梁青时都能想象到盛年是怎么坐在上面玩的。
他说:“像你。”
盛苍云摇头:“我觉得他更像你。”
他撑着脸接受了梁青时的喂饭,安心地把自己当成什么都看不见的小瞎子,说:“我小时候很皮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。我爸就总想抽我,妈妈觉得我长得太好看,隔代遗传外婆的美貌,也不喜欢我这么玩闹。”
他很少提到从前,但梁青时在身边,从前就不是伤痕。
就只是从前而已,“要是我妈能见到小乖,一定会夸小乖才是她想要的小孩。”
梁青时:“那你当时……”
他顿了顿:“害怕吗?”
盛苍云腹部的疤痕做过修复手术,但仍然有浅浅的痕迹。
仿佛是水过留痕,足够夜半梁青时拂过一次又一次,眼眶酸涩,强忍眼泪。
盛苍云点头:“那当然了,换你你不害怕啊?”
过去好多年,当初的惊慌早就过去。
盛苍云和梁青时一起那么多年,骨子里也仍然有背着父亲在工厂打工的坚韧。
一个人他也可以熬,遇见一个喜欢的人在一起那就是锦上添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