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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表面谦和,实际上手掌握住了盛苍云的腰,顺势把人带到了怀里,“前辈喜欢什么姿势?”

盛苍云的手被抓住,干脆吻了吻近在咫尺的喉结,低笑了一声,声音混着水声,居然带着几分挑衅:“我喜欢前男友的常用姿势。”

梁青时颤了颤,闭了闭眼说:“那是什么姿势?”

盛苍云:“你不是他吗?”

“不知道吗?”

他有凑到梁青时耳边说:“你也会想遮住我的眼睛吗?”

他的每一句话都在点火,仿佛是隔着珠帘的勾引,表面听上去横着一个死人,实际上这个死人近在咫尺。

梁青时无可避免地想到了从前,呼吸都急促了几分,手上的力道都重了,盛苍云却推开他,还抱怨了一句:“你是不是太容易激动了?”

他又好奇地问:“是第一次吗?”

梁青时无奈地看着他:“你觉得呢?”

水开得很大,花洒和浴缸的水一起打开,盛苍云的头发都沾上了水滴。

盛苍云觉得湿漉漉的很难受,一边低头解扣子,一边问:“你这些年……”

他看人一向凭感觉,演戏一开始也是,对梁青时也是。

他比以前成熟了很多,仍然给梁青时一种昔日少年的单薄感。

低头解衬衫扣子的手仍然笨拙,一如从前抱怨的那句[你为什么总穿衬衫,我讨厌扣子]。

后来的正式场合,很多次都是梁青时给他扣上最上面一颗纽扣。

因为盛苍云讨厌束缚,但如果那个人是梁青时,就没关系。

梁青时解开了盛苍云的第一颗纽扣,声音混着水声,也只有近在咫尺的人听得见。

“车祸之后,我的身体就不受我控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