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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当年的盛苍云因为旅馆的花洒坏了来找导演,湿漉漉地来找喜欢的人。

打开门的梁青时错愕大于惊艳。

盛苍云第一次见到梁青时,就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喜欢。

虽然没到爱的地步,但欣赏很浓很浓。

但梁青时的喜欢不下流,和工厂澡堂有些工友的眼神不一样,仿佛看盛苍云是枝头的花,因为期待这朵花彻底盛开,想要竭尽全力地浇灌。

所以盛苍云会下意识的找梁青时,知道没有危险。

当时盛苍云得到了一条浴巾,男人把他拉进去房间,又把吹风机递给他,有点无奈地说:被人看到怎么办,小心被说我潜规则你。

十七岁的盛苍云披着围巾,被冷水撒了一身瑟瑟发抖的时候也不忘记反驳:被你潜也不吃亏吧。

得到的是梁青时无奈的叹气。

多年后的这个场景和当年设施陈旧的旅馆当然不同。

但灯光都很暖黄,只不过爬满灰尘的梨形灯泡变成了高档的花瓣灯。

盛苍云喜欢的天才导演换成了同样十九岁的封叙。

房间有第三个人,是盛苍云亲生的儿子。

却写满了物是人非。

他的心骤然一空,久违的钝痛落下,敲开了他表面的镇定,转身的瞬间被镜头捕捉到了无限的落寞,足够让再次给盛年吹头发的梁青时瞥到的时候心如刀割。

如果不是顾忌镜头,不是顾忌吓到对方,梁青时恨不得直接走过去从背后抱住盛苍云。

告诉他我叫梁青时,不是封叙,不是十九岁。

【我笑容凝固!!为什么气氛总是从暧昧切换到悲哀啊啊啊】

【盛苍云自带的苦涩吧!他的粉丝还挺文豪的,什么从绽放到枯萎,银莲花的一生就是盛苍云的一生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