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只是低腰裤而已,你之前没穿过吗?】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并不以为然,弄到现在它已经完全看透姜慈了,姜慈就是典型的窝里横,对熟悉的人不讲道理还凶的要命,对外人就小心翼翼害怕被欺负。
它忍不住同情起姜慈未来对象,像这种会撒娇还凶巴巴不讲道理的小男生,几乎在感情上处于不败的地位,说不定以后爱爱的时候,姜慈还嫌痛嫌累,非要做到一半的对象停下来,不然就哭个不停。
这种想法在看见姜慈翘着嘴满脸不高兴时完全消失,系统高频处理器扫过姜慈红艳艳的嘴唇,饱满的唇珠以及那双微微泛红的杏核眼。
系统忍不住想,也许让姜慈红唇红肿沾上白渍,委屈地双眼红红,哭得凄惨可怜,反而更好。
姜慈手中绑着绷带边和系统抱怨,边在心里默默数着步子,走着走着忍不住停下来:“好像有点不对,光我这边已经走了几百米了,他的绷带有这么长吗?”
就算对方的绷带有这么长,但走这么远还是没有遇到边界,以鸩的性格应该会拉绷带叫停才对,可此时姜慈站在原地等了半天,绷带还是悬空静止不动,他有些不信邪地用力拉了拉绷带,但绷带那头仍旧没有反应,姜慈忍不住咬唇,开始掉头一边走一边卷绷带。
姜慈感觉自己走了好久,却仍旧没有看见绷带的尽头,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几乎想掏出自己的罗盘来看看。
就在此时一直没有动静的绷带,突然被人扯了下,这一下的力度非常大,姜慈猝不及防被拉的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
他急忙稳住身形,有些惊讶的看着前方雾蒙蒙的一片。
鸩定下的暗号有反应了!
姜慈松了一口气,快速把不情愿的尾巴塞回去,然后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等着,他心想自己已经往回走了一段很长的路,要不了多久鸩应该就会找过来。
他的猜测非常正确,没多久雾气中就出现一个人影。
鸩的动作有些不自然慢慢朝着姜慈走过来,姜慈松了一口气迎上去:“有什么发现吗?”
鸩的脸色有些苍白,呆了片刻才慢慢点头:“有,我找到出去的办法了。”
他说起话来非常缓慢,口音也有些含糊不清,但姜慈的注意力都被自己的尾巴拉走,并没有发现这个这个细节,满心只惦记着想要从这个迷雾空间出去。
“要怎么做?”姜慈忍不住问。
鸩:“我们需要一个祭品,只有献给它祭品,它才会满足满足你的愿望。”
说完鸩朝愣在原地的姜慈伸出手,也许是因为刚才消耗掉不少绷带,此时鸩的手上并没有缠绕绷带。
起先姜慈还想躲,但他的动作早已被鸩看透,鸩的手有技巧地绕过姜慈的正脸,落在对方的后颈上。
就像对待奶猫一般,男人的大手轻轻捏住姜慈的后颈,从上到下微微用力一压。
姜慈只觉得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脊柱开始延伸到全身,他忍不住发出shen吟。
整个人下意识朝前倾,似乎想更方便男人抚摸,而男人果然不负所望,灵活的手绕着姜慈的后颈打着圈子。
鸩的身上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薄荷香,他见姜慈露出享受的表情,忍不住勾勾唇,慢慢上前,将自己的手放在姜慈的后方。
然后那双大手按住姜慈的脊骨,轻柔地往下,慢慢滑入裤子,将那天漂亮敏感的小魅魔尾巴拉出来。
男人的手法非常高超,他的动作轻柔地卷住尾巴根,一下一下刮着根部,姜慈只觉得舒服极了,尾巴忍不住跟着摇了摇,接着男人故意松开手。
果然那条尾巴追了上去,热情的卷住男人温热的大手,这一次男人得出进尺地捏了捏桃心尖。
鸩的双眼慢慢变成金黄色,他身边的雾气更加浓郁,这些雾气涌动,慢慢化为无数,粗壮带着吸盘的触手。
触手似乎不比男人的手迟钝,它挤进来代替了男人的手,可怜的姜慈此刻还不知道自己的尾巴卷着的人粗壮的触手,他只想让男人在摸摸他的尾巴尖。
“你在摸摸。”姜慈漂亮的杏核眼里满是祈求,看起来可怜极了,被美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就连鸩这样的人,也忍不住心跳加速,口干舌燥。
“你想要我怎么摸?摸哪里?”
这浓雾被人吸入后,似乎有干扰神智的作用,姜慈露出迷茫的表情,呆呆地看着微笑的鸩,他感觉到对方的脸发生了一点点变化,可以他现在的神智,压根不知道意味着什么,甚至傻傻地伸出手去摸男人的脸。
“鸩”被对方的动作搞的愣了一下,下一秒目光更加噬人,就像想把姜慈拆骨入腹一般。
但比男人更主动的是姜慈,他抓住男人的大手,让对方的手握住自己的小尾巴:“你可以捏捏这个,如果捏的好的话,我的头顶的小角也会冒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