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26岁就得了金头盔,那是一个空军飞行员能得到的最佳荣耀。
基地里传言迟宴泽家境优越,不是一般的那种优越,以前任中昱没往心里去。
眼下,跟他一起来了京南,任中昱觉得他这种真的就是胎投得好,一落地,什么都有了。
然而他却好像觉得拥有得还不够的模样,懒倦得去做了空军飞行员,在他们摸上战机前,经历的那些艰苦卓绝的训练,绝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。
任中昱觉得迟宴泽可能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。
他不正常。
他的骨头是反着长的。
今天任中昱去看骨科,应该让坐诊的医生给他也顺便看一下。
两人走进骨科门诊,等到叫号,任中昱准备一个人进去了。
迟宴泽如临大敌的说:“我陪你进去。”
迟宴泽今天跟上一次来不一样,上一次,他自己到处瞎晃,没在门诊大楼里呆够十分钟,就下楼去抽烟玩手机去了,理都不理任中昱。
今天,他全程对任中昱做陪同。
任中昱暗自思忖,这公子爷是不是真的有点哪啥癖好,真把他给关心上了。
“不用了。”受宠若惊的任中昱说。
“没事,关心同袍,是应该的。有什么,我们一起面对。”迟宴泽坚持要陪他进诊室,脸上的墨镜摘了,面孔上有别样认真的温情。
任中昱看傻了,以为他是真的关心同袍呢。
毕竟他们也可算是出生入死的关系,任中昱这手要是治不好,就只能在基地退伍,或者从关键位置退下来,做些简单的后勤工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