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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糙哭我吗,这才多久。”陈木潮笑话他。
姜漾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时刻,整个身体里翻江倒海,一会儿就没劲,呜咽着趴在陈木潮身上,动一下都困难。
当初夸下海口的是他,现在没力气腿软的也是他,姜漾喘气,说:“不行……”
陈木潮这时到貌若好心一般,十分体贴地说:“不行就算了,下得去吗?”
下不去,姜漾将脑袋埋在陈木潮汗湿的颈间,微弱地摇了摇头。
“我抱你下去,”陈木潮将双手举起,放到姜漾脸侧,“起来,用嘴帮我咬掉。”
布条略显粗糙的触感在姜漾脸颊处厮磨,姜漾身体被疼痛占满,只能勉力偏头,用牙齿叼住布条,往后轻轻一扯,落在陈木潮腹肌上。
姜漾认为是这几天没休息好的缘故,刚想感叹陈木潮变得温柔些,就在耳畔听到那人意味不明的一声嗤笑。
“这么好骗啊。”
一双带着茧的大手握住了姜漾的腰,先是真的要抱他下去似地将他整个人抬起,随后又重重将他按会原处。
“哭什么,”陈木潮冷淡地说,“不是说要把我糙哭?”
“嗯?你哭什么?”
泪滴点在陈木潮小臂上,他说了姜漾适才威逼利诱也没成功然他叫出的称呼。
“宝宝……”陈木潮眼睛上仍覆着布料,声音很哑,又低沉。
“宝宝,是这样吗?”
“我说过,我忍了三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