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满其实都知道他的小动作,只不过一是想赖床,二是想看看这人到底准备作什么妖,这才闭着眼一直没醒。
可他胡茬蹭过来的感觉扎得很,麻麻痒痒的,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。
然后睁开眼推了他一把,嗔怪道:“你干嘛,想挨揍是不是?”
“你不会揍我的。”喻即安笑着,变本加厉地去拱她,“你舍不得。”
梁满被扎得四处躲,不住地推他,气得想骂人:“……我舍得,为什么舍不得,你走开,啊啊啊!”
喻即安夹着她的腿,她愈是挣扎,他用的力气就愈大。
他死死抱住她任她怎么打他的手,都绝不撒手。
“不走,说好要一直在一起的。”
梁满登时就给气笑了,“谁跟你说好的一直在一起?就算是在一起,也不是要当连体婴……”
话音未落,喻即安就已经翻身压住了她,不管不顾地亲过来,用力过猛,一下磕到了她的牙。
“哎哟……喻即安你发什么疯?!”
“喂!唔唔——”
喻即安不回答,直接撬开她的牙关,将她所有的抱怨都压回了喉咙里。
激烈的亲吻让人不自觉地迷失,梁满贴近他,扭动着腰肢,和他正面碰撞。
她感觉到喻即安的莽撞和急切,像是在发泄情绪一般,想问他怎么了,却被他的顶撞带跑思绪,脑海里昏昏沉沉,连声音都有点发不出来。
与狼共舞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想到了这个词语,觉得形容此刻的自己和喻即安非常贴切,她就是那只被叼走吃掉的肥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