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满顿时震惊:“不是吧,你看起来不像能……徇私的啊?”
“这是每个考官都默认的操作。”喻即安解释道,“操作考试题目很多,各个系统都有,一个内科的学生,可能抽到外科操作的题目,但真正上临床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用到考试考的这个操作,学生们复习都是为应付考试,自己人,可以多照顾点。”
“……那考这个的意义在哪里呢?”梁满问道。
“在于知道有这么个操作,就像英语四六级,可能毕业以后基本不用英语了,同学们还是要考,就是要有这个证。”
喻即安说完,又觉得好像比喻不是很恰当,于是道:“大概这个意思。”
梁满听懂了,点点头,“好吧,有人就是好办事,哦?”
喻即安也没细想她这话什么意思,只一味点头。
等回到家,梁满找来花瓶,一支支地把花枝整理好,插到花瓶里,凑成一簇热闹灿烂的瓶花,才猛地反应过来。
哎哟,她之前陪个傻子在停车场挑的花!简直像两个捡垃圾的!
真是绝了,明明就住同一个单元同一层楼,回来再分又能怎么了!
梁满觉得自己被喻即安传染了傻病。
喻即安却不觉得,他觉得挺好的,还想着下次再去买一回:“几十块就一大堆,划算。”
老太太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你说他没心吧,他知道要去买花,可你说他有心吧,他会直接告诉你,我的花从批发市场买的超便宜。
也不知道是该笑他傻,还是该笑隔壁小梁倒霉。
执医的技能考试考两天,喻即安周日下午六点左右回家,吃饭的时候听喻鸣说起装修的进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