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似大脑缺氧的厉害,像是被抽干了灵魂,独留一具躯壳在喘息。
暧昧过后,独留清醒。
于似清楚的明白,自己放肆了,太过了,她不该放纵自己的。
但也仍明白,她逃不开自己的心。
于似被姜之煦揽在怀里,感受到他胸腔起伏的急促,以及乱掉的呼吸。
她在清吧是喝了两杯,买回来的啤酒也喝了半罐,虽不至醉,但也已经是微醺的状态,上头的感觉退去,她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姜之煦,也有些不敢承受她头脑一热就亲人的后果。
姜之煦抚了下被自己弄乱的于似耳边的碎发,给她拢到耳后,语气缱绻浓稠:“困了?”
“还是醉了?”
于似抿着唇不答话。
装死。
姜之煦单手揽着于似的腰抱起,另一只手抽出她底下的袋子,把剩下的几罐啤酒装进袋子里,搂住于似把人打横抱起,“搂紧我。”
抱着于似坐电梯上了楼,临到门前,姜之煦怕于似掉下去,拿腿撑了下。
单手抱着她,搂着她的膝弯的手臂不动,另一只手抽出来去摸她包里的钥匙。
借着楼道的光,他找到电源开关按开,室内瞬间大亮。主子似是等得久已经睡了,被这点动静吵醒,迷蒙着睡眼伸着懒腰爬起来,喵叫着朝这边走来。
在它发出第一个音节的开始,就被姜之煦打断了:“嘘,别叫。”
主子的嘴张到一半,被他唬住了。
于似的住处,他上次来过一次,不算熟悉,就只进了客厅安置主子的一应用品,但也辨的清楚哪个是卧室的房门。
一路拐进了卧室,姜之煦温柔的把于似放在床上,又给她脱掉了外套与鞋子。
于似平躺在床上,感受着软被覆压在身上的温度。也在等着姜之煦的离开,但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灼热视线竟从未撤开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