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似趁着这会儿擦了下椅子上的灰尘,坐下来。
姜之煦挂了电话说:“时姜喊我过去一趟。”
于似:“什么事?”
姜之煦:“没说,好像是导演找我有事。”
于似晃了晃腿,不太情愿,“那我不下去了,太热了。你快点,一会儿过来接我。”
姜之煦没勉强她,帮于似捋了下耳侧的发丝,“那行,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教室在二层,姜之煦从侧边下去的也快。于似出了教室,很快的便看见楼下出现了姜之煦的身影。
某个瞬间,于似突然福至心灵。
某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画面接踵而来,她似乎,早就经历过眼前的这一幕。
她记得,那副画是姜之煦唯一出现的画。
一些细枝末节窜进脑海,鼓动着她的心跳都无意识加快,那些破土而出的冲动与遗憾好像一瞬间找到了归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