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开始在窗台上,她站不稳,天子伸脚够来茶几让她跪在茶几上,可茶几太小了,姜雪甄身子轻,它能撑住,却撑不住两个人,那茶几就可怜的摔地上。
天子埋着头,“倒了就倒了。”
姜雪甄勉力抬指节拽他的头发,没甚力,也拽不动他,“够了。”
“朕恨不得死你怀里,哪儿够?”天子拿下那软绵绵的手,纠缠着不放。
姜雪甄眉尖轻轻蹙着,脸歪到枕头下,头发也顺着榻垂落。
天子把她的脸放回枕头上,扯了白虎皮盖好,不跟她分开,“喝了这么多补药,也没见多些耐性,你想把朕憋死,今晚如朕的意,朕既往不咎。”
他低沉的发出一声叹,“再有一阵子,朕就能肃清朝纲,还父亲一个清白,父亲毕生夙愿便是洗脱冤情,登临大宝,施展鸿图。”
他吻一下姜雪甄的头发,问她,“父亲的鸿图是什么,你知道吗?”
姜雪甄静默着。
她在宫中藏书阁中看到过有关章怀太子的记载,多是痛批章怀太子乃灾星临世,妄图弑父杀君,是大逆不道之人。
但她曾翻看过一本典籍,其中概述了章怀太子在东宫与友人洽谈时,谈及自己的抱负。
奸恶尽除,民心归一,开疆扩土,四海称臣。
一个有着这般胸襟的人岂会使厌胜巫蛊邪术,只有心术不正的人才会利用这些东西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天子让姜雪甄睡到自己身前,嘴唇寻到她的唇,吻得很急很凶,听她低低的唔着气,手在白虎皮上按了按,然后和她唇松开,“你说句软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