晟云洲执杯续饮,斜眸只见小姑娘缓缓将杯中美酒喝完,仰头望月,“因为,我是他的遗孀。”

晟云洲一口酒喷了出来。

他这行为实属有些失礼,闻锦却没有介意,将他还予自己的手绢礼貌递上前,“大人没有听说过三年前,齐国公给晟相聘媳的传闻吗?”

晟云洲轻拭嘴边的酒渍,“略有耳闻。”

但那不是个谣言吗?

“我就是那个女孩。”

“”

还真有这么个人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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恰在这时,跑堂踩着轻微快速的步伐过来,同晟云洲说他的外食好了。

闻锦起身与晟云洲行礼作别,晟云洲盯着她的帽帘看了会,有什么话想问,却又有些,不知从何问起。

沉默了一阵,他仅同她颔首作别,转身离去。

跟随在跑堂的身后前往天香楼大厅,晟云洲不经意回头再望了一眼。

小姑娘仍然坐在水桥边,对月独饮。

关于冥婚的传闻,他入京的时候就听说过,还各种说他丧心病狂,显灵作祟,神乎其神的。

晟云洲是真的没放心上过。

但如今,他得好好问一问花神,当年到底是什么情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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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香楼的外食做的很是周全。

待宋蔺将食盒带回,家里正好开饭。

宋老爷子一高兴就喝大了,夜色愈深,思珩留家看顾,晟云洲独自一人送王飞上了码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