晟云洲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,犹记得宋蔺在庙里闭关苦读时,确实说过自己家境不是很好。

可能是临时把国朝给的钱贴补了家里,临近春闱,又不知从何处凑来入京。加之进京以后,若要结交权贵,少不了钱财的上下打点。

宋蔺也是没有法子,才出此下策。

闻锦想了想,好心劝诫:“可出卖□□的勾当,终是不妥。待您入仕,官场上暗流涌动,有朝一日,若遇到他人挖您故往的事迹,弹劾一道折子,您便得不偿失了。”

想不到有朝一日,晟云洲还能听到别人担心他会被弹劾的话。他明明成天到晚都是台谏攻击的对象。

只是这次用的是,出卖□□,的原由。

当真有些新鲜的,令他无语。

好歹是人一片好心,他识相道: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又过了一会。

小姑娘开始有些克制不住地躁动,忍不住摩挲起男人的腰身,腔调变了味:“您刚刚说剥开衣衫让我摸,是真的吗?”

闻锦已经到达了药效发作的顶峰时刻。

她浑身炙热,手心不由渗出汗来,伸手探向他的衣内。

晟云洲紧拽住她不安分的手,“假的。”

闻锦嗔声不满,“怎么这样!”

“刚刚不还说,不要出卖□□吗?”

闻锦:“”

可是,真的好磨人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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熬到了后半夜,屋里的僵持终于散了去。

晟云洲大半身子悬空的姿势保持得过久,待全身燥热散退,倦意四起,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倒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