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时夏想起了她第一次遇见酒笙时酒笙所跳的3T,和那次比起来,明明只过了几个月而已,酒笙的进步居然这么夸张。
酒笙跳那个连跳的时候,离时夏所处的位置极近,酒笙今天似乎流了很多的汗水,汗水几乎将考斯腾给完全打湿,但是这样的酒笙A到不行,带着拉丁一样狂野的野性和侵略一切的欲望。
跳出了一个3A+3T,酒笙的体力流失了一部分,他身上的汗水越发多,考斯腾上也被汗水沾满。
宫崎平野咬着牙来到酒笙的身边,用蹩脚的英语咬着牙道:“可真有你的,居然将我的风头给完全抢走了。”
酒笙嘴角往上扯,“过奖了过奖了。”
他的脸上还带着温润的笑,仿佛没有听出宫崎平野话里的阴阳怪气。
但是这种不懂式的回答方法,却能够杀人于无形,所以,酒笙没有受到半分的伤害,宫崎平野自个倒被气得半死。
宫崎平野想要再说什么,但是他会的英语单词十分有限,最后也只能生气地离去。
这一刻,宫崎平野的信念前所未有的坚定。
他要在短节目环节打败酒笙,证明谁才是真正的东道主运动员!他要让全场观众尤其是日本观众为他疯狂!
看到宫崎平野那终于认真起来的脊背,酒笙兴奋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。
对手认真起来了,这样比赛才有意思嘛。
酒笙转身,面向陌生的观众,陌生的冰面。
这是国际的赛场,站在这里是无数花滑运动员的梦想。
但是对他而言,对此时他的而言,不够,还不够,这个冰面完全不能够容下他!他想要站上领奖台,站上那比全锦赛领奖台还要光芒万丈的国际领奖台!
全锦赛之后,酒笙对所有人都表现出自己对第二名这个遗憾的名次没有任何不甘,但是他知道,他分外介意,介意到疯,介意到需要用一个新的冠军才能够让他冷静下来。
这种状态一直环绕在他心中,等到来到了世青赛的舞台上,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。
这种情绪燃烧在酒笙的头颅里,让他彻夜难眠,他想要将世青赛的奖牌拿到手里,让它染上他身上的体温!
这种状态酒笙很清楚,是top癌,是想要跃上顶峰的欲望。
但是酒笙完全不讨厌,甚至希望这种状态久一点,再久一点,最后一直存在。
他的眼中露出对于胜利狂热的追求,在冰上又接连跳了好几个高难度跳跃,再一次燃爆全场,现场的观众像是看了一场紧张刺激的球赛一样,久久不能平息。
疯子,癫子,不要命,一直是许洲对酒笙的形容词,但是看着酒笙在六分钟热身的时候就展现这种疯劲,许洲也还是稍微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但是同时,也有些担心。
妈的,你个龟儿就不知道节约一□□力吗?
气死他了!
六分钟的热身时间很快过去,酒笙依依不舍的从冰场上下来。
酒笙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。
“这热身赛怎么这么短?”
和其他花滑运动员不一样,酒笙有些喜欢和其他所有人一起竞技,那会让他肾上腺激素暴增,其他选手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他兴奋。
不过酒笙最喜欢的还是自己站在冰面上,被所有人围观让所有人疯狂的时刻。
听见酒笙的这话,许洲十分不满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:“你是想要直接在热身时间将短节目给滑出来吗?看我不打你。”
酒笙眨巴眨巴眼睛:“教练,那有啊?”
心情好的酒笙非常难得的卖力一个萌。
许洲自从带了酒笙以后,在他的面前,酒笙一直都是一个板着脸的训练狂魔,这还是酒笙第一次卖萌,许洲这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完全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