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骨的疼痛迫使江岸雪不得不松开手,妖刀掉了,却没有落地,而是自然而然的回鞘了。江岸雪对背摔防不胜防,背部着地,骨头架子差点没散了。
他也不客气,扯过诸葛怀宁的领子,一脚顶在诸葛怀宁的腹部,一个翻身,反客为主将诸葛怀宁按在地上。右手跟进,妖刀露出锋利的刀锋,照着诸葛怀宁的脖子捅杀,诸葛怀宁躲得快,村雨戳在地上,直接把地面砖戳个窟窿。
诸葛怀宁喘着粗气,冷笑道:“你的禁忌是不能回头吧?”
江岸雪目露寒光,唇边溢出淡淡轻笑:“这都被你发现了。礼尚往来,我猜猜看啊……对了,你的禁忌是不能见光吧?”
诸葛怀宁的眉头凝结,江岸雪用余光瞄了眼远处从窗户倾泻流下的月光:“刚才打斗的时候,你寸步不敢靠近,太明显了。”
诸葛怀宁面带讥嘲:“行啊,彼此的禁忌都暴露了,公平。”
“还有十分钟。”江岸雪握紧拳照着诸葛怀宁面门打,诸葛怀宁躲过的同时,试图反客为主把江岸雪压在地上。不料江岸雪早有准备,一番挣扎过后,彼此给彼此一脚,终于一左一右分散开。
这并不是结束,而是新一轮的开始。
诸葛怀宁专攻背后,试图逼迫江岸雪回头。而江岸雪专门往月光下走,试图逼迫诸葛怀宁见光死。
就在一番缠斗之下,江岸雪成功站到窗前,并且勒住诸葛怀宁的脖子也一并站到窗前之时,乌云遮月,寂静的走廊里一片漆黑。
“……”好衰!
诸葛怀宁差点笑出声,他用力踢面前的墙壁,冲力带着他重重顶靠江岸雪的胸骨,致使江岸雪的脊背毫不客气的撞上凹凸的窗沿。
江岸雪被迫松手,诸葛怀宁趁此机会转身,一拳砸过去,玻璃窗“啪”的一声粉碎。诸葛怀宁乘胜追击,一手故意打在江岸雪的患处,一个猛劲把江岸雪推出窗外。
身体的骤然腾空让江岸雪瞬间清醒,他本能的抓住诸葛怀宁的衣领,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。
乌云缓缓游动,被遮挡在内的月亮初露头角,诸葛怀宁一愣,本能要躲,奈何下面挂着一个江岸雪,为了自己小命,他只得拖着江岸雪的体重一块躲进黑暗里。
在两点的钟声敲响之时,江岸雪正好爬上窗台,而诸葛怀宁意识到禁忌解除,果断要把江岸雪再推下去。
千钧一发之际,江岸雪一手扒住窗沿,竟主动跳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