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从一开始就是你。”
“哦。”
“只有你。”
“唔……”
“江岸雪?”楼渡推了他一下,瞬间将心里那点惆帐撇的干干净净,伸手在江岸雪受伤的脚腕上用力一按。
“啊!”瞬间疼醒。
“嘶……”江岸雪捂着脚腕一脸痛苦,被掐的是他,疼的也是他,他却要诚恳的说一声——“谢谢啊。”
梅千秋等人睡得四仰八叉,只有江岸雪和楼渡还活着不对,是醒着。
“你没睡着?”江岸雪颇为意外的看着楼渡。
楼渡不以为然的抚了抚眼镜,跟条大尾巴狼似的,拽里拽气:“强大的意志力可以战胜一切。”
江岸雪被膈应的外焦里嫩。
醒着是醒着,但周围并没有什么变化,江岸雪和楼渡大眼瞪小眼半天,死寂无声,有些尴尬。
“咱们去外面看看。”江岸雪起身,他脚腕的扭伤本来就不严重,休息了一天也好的差不多了。然而为了谨慎起见,楼渡还是扶着他走路,俩人从三楼一步一顿的往下走。
江岸雪琢磨了半天,还是没忍住,问道:“刚才你是不是跟我说话来着?”
这没头没脑的问题让楼渡有点蒙:“什么?”
“就梅千秋跟我说话之后,后来我好像睡着了,又好像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