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燕山殿的阵法彻底散去,山前已有焚天峰几位长老一字排开,各色焰种翻滚不休,气势毫无遮掩,威胁意味十足。
马长老哪里敢走?
“马师弟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大长老悬在半空,怒目而视。
燕山殿前,马长老以红霞将方休裹住,好似人质一般。
徐都讲候在后面,长老们说话,也轮不到他一个晚辈发表意见。
倒是苏环抢前几步,高声叫道:“大长老,马长老要把宁师弟带去云海峰!”
“好胆,敢掳掠我焚天峰的弟子!”
大长老目光一冷,宛如寒刀,身遭北海烛焰猛涨,几欲噬人。
这话头一转,已变成掳掠。
其余几位长老亦是脸色变化,阴沉沉难看。
马长老不应话,只给刚刚赶到的云海峰长老使去一个眼神。
那云海峰长老立时读懂,将身一扭,便往云海峰掠去。
而这回儿,还有更多遁光,从焚天峰方向赶来。
皆是焚天一脉的真传。
护山大阵转动,即便马长老已然传话只是误触,各峰也会派人来查看情形,免得其中有什么变故。
但这种事情来一人便够,哪有焚天峰这般,长老尽出的道理?
而长老尽数出动,定然是有大事发生,焚天峰的真传们哪怕不知道实情,也没有坐视不管的说法。
更何况,真传弟子岂有糊涂的。
一想便知,是来祖师殿参拜的那位燕赤霞晚辈出了状况。
他们这才刚把贵客送走,热络还在心头。
岂能忍?
只一会儿工夫,大罗峰便被焚天一脉之人团团围住。
马长老已经想走也走不得。
“断无这个道理,若是我们焚天峰误人子弟也就罢,可宁采臣才刚入门。”
“马长老欺人太甚,难道焚天峰连弟子都不能收了吗?”
一干真传弟子已听见苏环之话,立时议论纷纷。
殿前苏环又补一句:“方才宁师弟参拜祖师时,只一眼便将大罗传经图参透。”
一眼便将大罗传经图参透?
“好胆,敢掳掠我焚天峰的弟子!”
“好胆,敢掳掠我焚天峰的弟子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