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一脸诧异的吴礼。
吴礼摸了摸胡子,不解道:“我说到他师尊,他怎么这么平淡?似乎还有几分冷漠……他这些年在大劫境发生?了什么,难道连性?格都变了吗?已经不念师徒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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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方。
李长渊迈入玄清殿,扫视几无人气的大殿,而与?此?同时,他又感受到了那股钻心的痛。
那是被顾云泽背叛的痛吗。
他心中?一沉,认为确实是被背叛的痛,但并不止于?此?,比之更痛,痛不欲生?,只?想把心挖出来,让它?不要再痛了。
他要寻找那个人。
可是没有线索,或许他有个师弟可以问,但那个师弟行踪不明,也等于?没有线索。
那个人在哪里。
我终于?出来了,可你在哪里?
你是不是故意不想见我。
李长渊眸色晦暗,任凭身体本能地走过玄清峰的每一寸土地,却还是找不到任何人,反而内心的痛苦不断加剧,仿佛这里积淀了太多回忆,他再待下去,未能找到人,自己就会被悲伤压垮,内心如被刀刃反复剁砍。
他忽然停下脚步,站在后山的温泉前,视线仿佛凝固了。
良久,他又走到一间寝殿,视线扫过黑帘、床榻、床头,隐隐有记忆在复苏,细碎地跳出一幅幅朦胧而香艳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