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仁坊与兴庆宫之间就隔了个胜业坊,骑马须臾便到。
到了府中,贺砺叫来齐管事吩咐午膳事宜,又问孟允棠:“去内堂还是松龄院?”
孟允棠:“内堂。”她喜欢内堂二楼。
贺砺又问:“不补妆吗?”
“你府里还有唇脂不成?”
“胭脂水粉,什么都有,而且,都是东西市买不着的。”贺砺道。
哪个女子不喜欢“买不着”的东西?孟允棠自然也不例外。
她开开心心地跟着贺砺来到松龄院。
“都退下。”贺砺屏退在房中伺候的丫鬟。
孟允棠脚踩上铺在房里的丝毯,听到后面传来关门声,回身一看,贺砺将房门关上了。
“大白天的为什么唔!”一句话还没问完,人已经被摁着后脑勺亲上了。
孟允棠整个人被他捂在怀中,心里就有点慌,伸手推他。
她一推他就松开了她,低声哄道:“别怕,就亲一会儿。”
“不要。”她躲避着小声道。
“为何?”
“无媒无聘,我们这样……这样算苟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