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便是骑马那日,只那日她去?看顾青打马球时,天色都还?算早,这人惯喜欢赖床,整日早起都压着她不让走,也?不知那日是起了个多大的早。
季卿语很喜欢,又问:“伞上面的花,是将军重新描的吗?”
“我看它有些脏,索性重新描了。”顾青还?记得季卿语说他害她积不了德的模样,明明说得不在意,可眼睛里透着的尽是委屈,像是他把她里里外外欺负了一般,也?不知不过一把伞而已,怎就这般在意。可这人就是怪上他了,他还?能如何??谁让他不懂这些,自?己欺负的只能自?己哄。
季卿语看着伞,忽然想到?什么:“我在阿奶用膳的碗变小了,阿奶那的碗是一套牡丹纹的,根本没有小碗的尺寸,上头的花纹,不会?也?是将军画的吧……”
顾青烦了她的心细,含含糊糊:“算是吧,随便描的。”
“将军竟会?画画?”季卿语早该想到?的,顾青那手字便是照猫画虎学来的,这样的本事,若是画画,指定不差。
“不算会?。”顾青说完,看季卿语一脸期待,又补了句,“就从前给通缉犯画过画像。”
季卿语不管,对顾青身上有点她也?擅长的东西,很感兴趣,请顾青移步书房。
“想看什么?”顾青自?己研磨。
季卿语四处看了眼,指着书房中央那副水墨山水,她是写意派:“那种可以吗?”
顾青看了几眼,然后认真对她说:“不行。”
季卿语眨了眨眼睛:“……那将军会?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