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嫂,可能师兄没我这样的经历,对魏朝还有感情。”凌飞渡安慰沈诉诉,“没关系,到时我拿了解药给你,这是我族中几十年前的疏忽。”
“没事。”沈诉诉喝了口茶道。
入夜,顾长倾带着沈诉诉先睡下,随后便找凌飞渡兴师问罪。
“从何处得到的情报?”顾长倾将熟睡的凌飞渡从床上挖了起来,问道。
“一个在寒山任职的好朋友,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那种。”凌飞渡揉了揉眼睛说道。
“此事,不要再与她说。”顾长倾敲了一下他的脑壳。
“师兄,我看你也不像那薄情寡义之人,你不会真的不想给师嫂找解药吧?”凌飞渡有些疑惑。
“我当然想。”顾长倾应道。
“所以你为何拒绝?”凌飞渡问。
“因为你要投靠的人,是我。”顾长倾咬牙切齿道。
“师兄你——”凌飞渡舌头都要打结了,“这么大的事,师嫂不知道?”
“若败了,连累她怎么办?”顾长倾嫌这小子大嘴巴,沉声说道。
“哎哟,那师嫂定然觉得你不敢为她赴险,你快去哄哄她。”凌飞渡一拍自己的脑门说道。
“此事我自有谋划。”顾长倾又把凌飞渡按了回去。
他转身,准备走出客房,但凌飞渡侧躺在床上,饶有兴味地问:“所以师兄,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
“你在终南山的时候,多少姑娘对你芳心暗许,你是看都不看一眼,我知你也不是恋慕美色之人。”
“哦,我恋慕美色。”顾长倾破罐子破摔道。
他失忆这种事,说来是有些丢脸的。
“师兄啊,师兄。”凌飞渡两手垫着自己的脑袋,故作惆怅地轻叹一声。
“睡觉。”顾长倾冷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