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言小声嘀咕:“那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我看不出来才奇怪吧?”江策挑了下眉,“我可是离你最近,一直看着你的人。”
霍言抿了抿唇,他靠着江策:“那、那这样好吗?”
“好啊。”江策伸手按了按他的脑袋,“大多数人是从一身棱角,慢慢变得圆滑,懂得怎么讨人欢心的。”
“你只是反过来,从圆溜溜的,没有棱角的圆,变成拥有自己棱角的小石头。”
霍言眨了眨眼,觉得鼻子有点发酸,他低下头捏了捏手,然后突然用手在脑袋上搭起一个尖角,对着江策撞了一下:“三角头冲击!”
撞完人,他撒腿就跑。
“嘶!”江策猝不及防中招,恼羞成怒追了上去,“你!”
“站住!”
霍言大呼小叫冲向院子:“六水!老谢!护驾、护驾!”
……
第二天,霍言还在赖床。
无论换了什么地方,他的睡眠质量还是好得一如既往,等江策掀开被子,无情拍了两下他的屁股,他才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霍言觉得自己的灵魂就像飘在上空,还没完全清醒,含糊地问:“怎么那么急?”
“那位牧首让所有信徒在神殿外集合了,似乎有大事要宣布。”江策捏了捏他的脸,让他清醒一点,“快去洗脸,你得出席。”
“噢……”霍言虽然还没搞清楚为什么他们的大事他要出席,但还是十分听话地飘去洗脸,出门前还问了一句,“有早饭吗?”
“有!”于婶的声音十分精神,慈爱地看着他,“看给你困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