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恩山咽了咽唾沫,从这非凡的礼遇中带着自己显然不好惹的客户加速离开了这个地方。

之前没觉得这沉默寡言的猫这么厉害啊,但他转念想起逼疯自己同事的那个猫,又镇定了下来,或许猫就是这样神奇的物种。

阿比个子矮,还没看到事情始末,只知道小宁维护了妈,甜滋滋地夸了他的好侄子两句。

蓝猫倒是看见了,但他觉得没什么太大问题——以前花哥也没比这好到哪里去。

而且花哥脾气更差,满身戾气,别猫多看他一眼都不敢,搞得后来其他猫都只知道他一手花臂,四个白爪都没人提。

狞猫发过火,用余光去瞟女人的脸色,看着还不错,才松了口气,挺起胸膛自信做猫。

干那一行的猫哪有嘴不脏的,他威胁肖诶的时候还特地找人学了几个人能听懂的脏词儿,毕竟谁知道臭狗屎橘子皮这种词儿对人管不管用,万一他骂个半天,人家无动于衷,他岂不是丢大脸。

虽然学了更是丢大脸。

肖诶无动于衷,她确实不觉得狗娘养的对狗来说算个屁,顶多自家咪咪讲话口气凶了点,但是有什么办法,小宁是狞猫,天生讲话这个口气。

“好了,等会儿就回去,吃完午饭,带上清清和花花去爬山吧。”

她只要了三天假,而众所周知,旅游是休闲活动里最累的,最后一天她要瘫着回味。

伯导游便驱车将他们带回去,肖诶坐在副驾,还好她作为一个小小人类,在伯恩山旁边坐着也不算挤。

今天没有宰到客太多,但血赚一包肉条,伯恩山已经很满足,车开得四平八稳,到了地方,还很温和地说道:“下午两点来接您合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