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可能,他摇匀脑浆,老大看那个白猫最不顺眼,那个白猫总共没来几次,每次来都是皮笑肉不笑的。

狸花已经穿好了,一拍他的脑袋:“去,把它的头发剪一撮下来送过去,再往上提十个点,少一个子儿都不交货。”

本来今天闭店,是没这趟活的,可惜那些狗崽子刚好选在今天跑路。

好端端的猫,做什么不行,非得跟脏兮兮的狗混在一起,x不承认他们是猫,一并称作那些狗。

他打扮齐整,在全身镜前左看看右看看,觉得自己没什么变化,除了右眉头多了一道小疤。

他跟那个人类女性的感情也没那么深厚,也就是吃了她一年多的投喂猫粮,还不是专门给他的,他打赢了二十来条个中好手才能独享,后来天气异常,他生了场小病,闻不到东西,被人投的毒粮暗算了,就被那个人类女性捡走,到了一个很白的地方,他挣扎不动了,被人扎了屁股,很愤怒,还好出来之后只是嗓子哑了。

那个人类女性就把他捡回家了,一天两顿好鱼好水伺候,鱼腩他很少吃,这种好东西一般翻垃圾桶翻不到,一开始他很警惕地打翻了,看着那两只笨猫吃了才放心一点。

那个人类女性说什么他又听不懂,他不是家养宠物猫,天生不是干这行的,猫和猫之间的交流靠叫声的是少数,那几只猫天天夹着嗓子叫唤,叫一个人类女性妈,在他眼里才可笑的要死。

白猫最虚伪,还一副最受宠的样子,拿着什么兄长的乔装模装样、管这管那。

x走出店面,穿过热闹的黑市,穿过空荡的大街,最后到了那幢熟悉的两层洋房。

一楼临街做了商铺,他熟门熟路地爬上一棵老树,踩在粗壮的一截树枝上,随后纵身一跃,所幸他是猫,动静没有太大。

富猫区夜不闭户,窗户没锁死,他一推就开了,人类女性睡着了。

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,x环顾四周,看到自己的头印在天花板和窗户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