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宋柬疲惫地摇了摇头,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,但他现在确实不怎么想见到程佰列。
做个梦都能把自己做得这么累,也真的没谁了。他一边揉着自己酸痛的腰,一边又觉出了些别的味道。
不过累虽然累,但这次的梦好像确实有些不太一样。
——轻、轻点……疼……
梦里的他说这话是被逼出来的不错,但是更确切地说,怎么好像是在撒娇?
——虽然他撒娇讨好的对象反而是在变本加厉了……牲口玩意儿。
还有那句咬牙切齿的“属狗的、混帐。就不能细嚼慢咽一点吗?”
怎么听怎么叫人觉得是种纵容到毫无底线之后才会有的反应呢——细嚼慢咽,这要求也太低了吧。
就像那种被宠坏了的熊孩子爬到爹娘头上后,长辈才会教育的话。
不见得有多严厉,但少不了的是宠溺意味。
气氛好像整个变掉了——所谓逼奸变成了合奸……
虽然这梦里的奸夫依旧是个牲口。
宋柬猛然捂住双颊,难道他就真的就那么欲求不满吗?
是因为他面前这个程佰列实在是太过清心寡欲,所以梦里那个才那么会颠鸾倒凤?
就算梦是反的也不用这样来反吧!
要命要命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