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吊梢眼?”给两人引路的老管事微微驻足询问。
程佰列点点头。
老管事从旁招呼来了一个路过的仆役,对那人说:“带这两位郎君去后院大厅的侧厢休息,好生招待客人。”
又对宋柬他们道:“二位郎君,方才听二位讲这事情原委一下子忘了时间,这会儿我家宗主正和贵客有事相商,之前叫在下记得送些东西过去,我都差点忘了。先让他引二位郎君去休息,二位之事在下会尽快秉明宗主的。”
宋柬点点头:“有劳管事了。”
待到了安置他们俩的厢房,程佰列在那位带他们过来的仆役眼前打了一个响指,一缕魔息自他指尖没入那人眉心,这人晃了晃随后神色恢复清明,冲两人行过礼之后退到了门外。
“现在可以随意了,阿柬。外面的人不会泄露分毫的。”
这一次宋柬清晰地看到了程佰列使用傀儡术的过程,那过程极其简短,可能连一瞬都没有。这能力未免太过强大了,若是所有人都能被控的话……
“你的这个术法有什么限制吗?”
“有很多,”程佰列说,“完整的傀儡术需要对方的毛发或者指甲,血液也可以,需要在对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我这一处时出手。而且也就对修为不高的人才有用,这种术法在修为高深之人面前轻易就会被识破的。”
宋柬狡黠道:“你把这些都告诉我,不怕我告诉别人吗?这么不设防的。”
“你会告诉别人吗?”程佰列垂眸望着他,又说,“我不会对你设防的,永远不会了。你就是想要我的命,现在我也能甘之如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