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越看出她的担心,上前揉了揉她的头:“不用担心,这几年都百姓安稳,也不见得一定会影响到京都,或许北边的战事速战速决,很快就结束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芮娘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。
两人回家后,鲁老太太显然也知道了这消息,单独和二郎说了好些话,芮娘也在一边。
鲁老太太叹气:“这年头啊,安生日子没过几年,就又要打仗了……要不说当初我烦你爹守着的那铁矿山呢,这手艺,老鲁家守了一辈子,不到打仗的时候什么都好说,一到打仗,那就是苦海!你爹他忙活了几十年,几十年……”
鲁老太太越说越激动,鲁越忙劝:“娘,那时候是所有人都不好过,现在咱们在京都,战事在北边,和咱们没多大关系。”
鲁老太太:“话是这么说,但兵从哪走?东西从哪运?不都是从京都吗,二郎啊,不如就把铁铺给转了吧,谁愿意去干谁去,你现在有养猪场、猪肉铺子,你媳妇儿还有饭馆,咱们家也不愁吃穿,将来铁铺赚钱也好不赚钱也罢,和咱们无关。”
鲁越摇头:“那铁矿山那边呢?爹守了一辈子的东西,即便我不要了,到时候朝廷缺的是人,不是东西。”
“你还提他!当初我就劝他转行转行,倔的要命!现在还要让儿子跟着受苦……”
“娘……”鲁越见老娘越说越心酸,劝道:“没边影的事情,您怎么就想这么多了,别着急,回头我去打探打探。”
鲁老太太叹气:“嗯,打探是肯定要打探的,这件事我也要让你三弟留意的,他毕竟在朝为官,知道的多一些。还有你大哥那边……”
鲁老太太话音刚落,二房那边韦氏急匆匆的跑过来了:“娘!”
“啥事?”
“大郎今天去了程家,貌似被程家人扣下不放了!”韦氏急匆匆的,语气显然也十分着急,屋里的人闻言都是一惊。
鲁老太太:“他程家人想干啥?!什么叫扣住不放人?他程家是官府衙门吗?!”
“不知道,只是程家来人了,说大郎背信弃义,过河拆桥。程袁留他在员外府,要好好谈谈!那语气听着就不是什么善茬!”
“冤孽!”鲁老太太站起身:“现在想着断了,早干啥去了,去之前也不说一声,活该!”
韦氏急了:“娘,再怎么说咱们是一家人,您可不能见着大郎不管啊,您给三弟带个话?三弟现在是朝廷命官了,他一句话,那程家人肯定不敢对三郎怎么样的!”